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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天 第二十八课 我在一切事务上只见到宇宙
我今天所做的一切,完全地保持对光的警醒。
我知道我在每时每刻所发生的一切,都把我带得更接近我的目标--和平。
我所采取的每一个行动,都源自我愿意执行我治愈的任务。
今天,我在一切事物上只见到宇宙。
第二十八天的功课
找一个安静的地方坐十五分钟,在晚些的时候最适合。看看你自己,自己的成长。嘉许你走了多远。
肯定语句:和平无处不在。
谨记今天信守承诺
导读文章
《我们在哪里做宇宙的工作》
《心爱的人之死》
《我们在哪里做宇宙的工作》
自从我作为九岁或十岁的小男孩开始,我已很欣赏我哥哥米高的身体。他是一个钟情于健美运动的运动员,他并且帮我摆姿势。我大约十三岁开始就在健身室训练。自那时开始,健身持续地成为我日常生活的一部分。多年来,许多研究都指出健身的好处,描述那些在健身过程中释出的化学物质。但我只知道,当我开始健身时,我感觉很好。健身对我来说有如吃饭和睡觉一样的自然。
经过多年的举重,我渴望可以参加一些重要的健美比赛。但是,我觉察到要比赛得胜,我将会需要使用类固醇已达到必要的肌肉质量。由于我对使用药物来改变我的身体绝对没有兴趣,所以我不再多想参赛的念头。
不久以后,在1993年1月,我得知数个自然组的比赛,所有参赛者都要通过血液测试,尿液分析及/或测谎试验的筛查。1993年2月,我进入并赢得了内华达州的比赛;4月,我赢得了加利福尼亚州的比赛;6月,我摘下了全美冠军;并在12月,我夺得一个大奖:世界健美先生自然组冠军的宝座。健美运动就是我的生命吗?肯定不是。在某个晚上一次《奇迹课程》的研讨会中,我非常清楚地了解到健美运动的作用。
其中一位学生质疑我对我们应该超越身体往内在探索自己的爱和光的建议。他要求知道我何以说这句话,我显然地非常关注锻炼我自己的身体。我感到震惊,我从来没有以那种方式想过自己。
我的回答是自发的。直至今天仍然反映了我对我的身体、健身运动及健身室的真诚感觉。我解释说,健身室为我提供了大量的奇迹。每天,有很多练习《奇迹课程》原则的机会呈现给我。事实上,数位我在健身室认识的朋友,也和我一起参与了逢星期一晚的研讨会。
甚至我的名衔亦促进了健身室的成长;因为这些名衔,人们找我询问有关强体健身和锻炼体格的问题。这往往为我打开了治疗、爱和宽恕这些任务之大门。我们以什么身份去怀疑宇宙指导我们在那里执行他的工作?
《心爱的人之死》
我和我的母亲关系一直非常之密切。她和我之间的关系是从没有其他人可以与我分享得到的。当她还活着时,我很重视她的建议及她的才思,我每年都到澳洲探望她。最重要的是,她标志着我研究《奇迹课程》的灵性成长。
在1992年秋天,我母亲到访美国。期间,她决定前往加拿大的卡尔加里去见一位老朋友。我本来计划她回来时到拉斯维加斯和我一起住几个星期。
11月,我收到我的弟弟约翰很沉重的电话。他告诉我,母亲心脏病发作。我没有悲伤,相反,我平常心地对待。也许即使当时,我已知道一切都是完美的。
弟弟接着说:“不,Bijan,这是很重要的,她处于昏迷状态。”他约我到加拿大见。
我到达医院,约翰已到了四小时,我走进病房时,看见一具身体躺在病床上。那身体插着喉管和机器。我认得那是我母亲的身体,但她肯定不在身体内。医生向我们解释我们可以要求拔喉停止机器。然而,如果没有我们的要求,她会继续多插喉几天。我告知医生我们将让他知道我们的决定。
我告诉约翰母亲已不再在她的身体。他看来困惑。我说,她希望我们到城市耍乐,享受一下,因为我们不会再回到这里。他不知所措地问我是否肯定。我问他难道这不是妈妈想我们做的。他也同意。
然后,我跟我们的妈妈说话。我告诉她,如果她能的话我们希望她回来,但如果她不能,希望她给我们一个信号,让她离开。
当我们离开医院时,约翰又问我是否肯定。我说:“走吧,妈妈不在这里。”我们去了市中心,并尽情地玩乐。
第二天我们回到了医院。母亲的情况依然相同,护士说什么也没有转变。我问他们晚上有没有发生什么事,但每位护士都说,什么事也没有发生。约翰看着我说:“也许妈妈没有听到你说的话。”但我知道她有听到。
我们等待医生来。他的报告和护士的都是一样。母亲的情况没有转变。
再一次,我问有没有事情发生。医生问我怎么知道,然后接着解释,所有的机器,没有明显的原因,已在夜间停止了。
我们有答案了。约翰和我决定在指示医生拔喉停止机器之前致电给我们的姐姐泰莉。泰莉告诉我们去做我们认为是最好的事。
与医生谈话后,我们去了尸房安排后事。我们的选择包括火葬、在加拿大葬或将她的遗体运到其他地方安葬。
约翰和我倾向于火葬。正当我们在讨论我们的决定时,我开始意识到母亲想葬在我们已故的哥哥米高和他两个儿子旁边。当我和约翰谈到这里,他立即同意。
我们通知礼仪师我们的决定。他提出协助查询可以运送遗体的航班情况,但是几分钟后,他带来不好的消息。在未来五天都没有机位到加利福尼亚州圣何塞。由于约翰和我那天晚上离开,留母亲的遗体在加拿大我们都不感自在。当我们在酒店房间内收拾行李,电话响起了。是礼仪师来电。他惊讶地告诉我们,他收到航空公司的通知,当晚的货运机舱有空间。令我们意想不到的是,这是在约翰的航班。
当约翰联络圣何塞墓地为母亲安排下葬之事,他得知米高旁边的土地无空间,最接近的位置在另一面。虽然失望,但我们也决定要那片地。
母亲下葬的那天,约翰接到殡仪馆馆长的电话,通知他,在米高旁边的墓地持有人弃权。在哥哥旁边的墓地现在可以用了。
由母亲离开她的身体的上午开始,她加入了我日常的静心冥想中。每一天,她的存在,都继续给我知道和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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