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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4-10 23:54: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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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感谢周五的工作节点被推到了周一,因此可以痛快地享受一下周末的好时光。这几天的天气也真是给力,除了部分时候有些微微的沙尘感,都是非常舒服的好天气。
到了大厅的时候,来自北工大的志愿者小洪正和俞老、严老还有蔡老介绍自己;呵呵,老同志来晚了有点不好意思。原来已经开始2对多的小组陪伴了,看得出小洪是个非常细心和耐心的好同学,很高兴有他一起陪伴老人们。
上个星期已经和俞老约好17日上午去安贞,所以他一再强调10号可以不来看望了。我理解他的好意是怕志愿者辛苦,在最基本的需求之上不愿意过多麻烦别人。所以这次探望力求简单,看到他们一切都好,也就放心。
到赵老的房间时,他正戴着帽子端坐在床边。一直很难描述和他交流时的感受,是挺复杂的。一方面他人生的特殊性:一个人的一辈子、有亲戚照顾但无家人长期生活陪伴,这使他社会化的过程并为完全完成。从护工方面得知,事实上他经常会无缘故地发脾气,冲着同室的其他老人大声喊叫;这可能就是面对社会交往对象时的无助和无措,也与我们交流时的性格大相径庭。另一方面,他身体的原因,使得他的交流存在极大阻碍。他的交流基本上出于断续和跳跃的状态,深深地陷在回忆中的某些特点片段里。无论交流的主体如何引导演变,他总能突然跳到回忆中的某个情境。若非长时间的倾听陪伴,是很难掌握他的思维特征。三是他极少表达个人的喜怒哀乐。这可能是情感表达缺失所致,也有可能是个人生活状态的主要原因。由于引导表达个人情感的困难性和某种程度的风险,我想可以密切观察、适当引导、不做强求、以他能够舒服顺畅交流为主。
总之,最近赵老、包括他同室的其他老人给了我更多的感受。一是老人能够一路坎坷到今天,都实在是太不容易;个中辛苦滋味,或许只能自我回味。二是、我们能做的实际上并不太多,陪伴的人只求能够让他们有一些愉快的时光;并在陪伴的作用下部分提高老人的生活质量;三是在交流有某种障碍的情况下,对陪伴者的要求事实上更高了。我先努力地倾听和顺遂,并小心尝试能让他放开心锁的方法,这个不仅需要时间和耐心,也需要机缘,也是强求不得的。
出了一福的时候,正是快中午头,灿烂的春光里,一切都是那么的新鲜和有生命力。这样的好时光、这样的陪伴机会其实都是难得的。感恩并且期待着下一次,并希望我们一切都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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