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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碌似乎可以使人暂时忘记一切,但是当我静下心了,梳理自己的内心的时候,我有些伤感,眼泪缓缓的流了下了,一触悲跄已漫我心头,2009年7月13日下午,二伯,没了,就这么走了,痛快的如同他平日的风格,利落。
人们总是会说,人死不能复生,活着的人还要好好的活着。我同意,但是,我再也见不到那个干什么都干脆利落的老人了,心头仿佛有千斤重担,我喘不过气来,记得那天是7月13日,中午妈妈给我打的电话,说我为什么都不想她,不给她打个电话,我记得前两天刚打的。而后,妈妈的话锋就转了,说告诉我一件事情,我说好啊,她说你二伯快不行了,我笑着说,不可能的,别开玩笑了。妈妈说是真的,妈妈什么时候骗过你呢,我默然了,立即就傻了,眼泪流了出来,很是伤心。妈妈说请假吧,最少要两天,后天出殡,我的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珠子,不能停止。我呜咽着向领导请了假,整理自己工作的东西,接着就去买票,买不到,随后回到公司,忙完今天工作的事情,好像我很是坚强,很是有条不紊的,实际上,我的灵魂已经飘远了,下午稍晚,我交接好自己的工作,回家简单的收拾了东西,赶往火车站,一路上的大雨,西站附近交通管制,使我三个多小时才到了车站,只买到了晚上九点多的车票,我要凌晨1点多才能到家。
一路的劳累,短暂的睡眠。第二天的早上,我就到了二妈家,满是悲伤的人影,满是单板的愁容,我的心已经沉到了深渊里,陪着二妈坐在床上,眼泪又流了出来,这时,我是真正体会到了伤心,是的,刻骨铭心的,仿佛从我的心头挖去了一块心尖上的肉,酸楚、单板、麻木了,我不能言语,只是静静的看着来吊唁的人们,走了来了,来了走了。仿佛是梦一场。妈妈叫我去厨房里帮忙,我的魂魄终于回到了我的身上,我答应着。
第二天的大早,我们就又聚到二妈家,大伯家的哥姐,大姑家的表哥,所有至亲的人都头戴白孝送二伯最后一程,愿去的人安息吧,第一次经历这样的场景,我们在下楼的时候,就已经哭开了,而我们家人都是比较含蓄的,不认为嚎哭就是最好表达悲伤的方式,一路上我们悲悲切切,在医院的门口,孝子摔盆的那一瞬间,我立刻跪下,泪流满面。接着车子要往终点开去,人生的终点。
在告别厅的里面,我们家属站在一旁,我看到那个即将和我们永别的人了,我立时伤心起来,哭的一抽一抽的,眼泪打湿了我的脸颊,感觉自己很是委屈,很是伤心,但是我们留不住什么了,唯有怀念。
无奈啊,人生;尘归尘,土归土!
[ 本帖最后由 月河垂柳 于 2009-9-18 16:48 编辑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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