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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赶上五一劳动节,服务时间调整到周六。许多伙伴有出游的计划,还有几位伙伴生病,所以请假的伙伴过半。
远远地看见加飞走过来,很高兴也很意外,他说明天就又得出差,想来是赶着今天调整才有机会来的。天使姐姐要带来一位外挂李明月,燕姐也介绍一位外挂冯彩云。因为今天出勤的人数太少,所以外挂还真的不是很好安排。冯彩云是大朋友的志愿者,对于美新路的服务理念应该是熟悉的,而且与孔明认识,所以就让孔明带彩云。因为在时间上出现了偏差,所以明月会迟到,天使姐姐只好先过来说明情况然后再去工作。师妹的公司突然有紧急事情需要请假,杜奶奶那里没有人替代我,要准备去接两位迟到的外挂,还要去做访谈,留给杜奶奶的时间就非常少,很是对不住杜奶奶。
昨天接到白奶奶电话,知道她今天不会外出,所以今天还要继续去作未完成的白奶奶的访谈。
燕姐早上突然生病,艳涛赫勇永丽都有事,马爷爷和李奶奶的志愿者全部空缺,这个可是有点难处理。阿恋赶报告只得请假,好在琩聿发微信说会来,王达爷爷那里就不会空出,那么现在只需要安排好马爷爷和李奶奶就齐活。据天使姐姐介绍,明月是已经通过了邮件招募程序的,就安排到马爷爷那里吧,因为马爷爷和李奶奶有学问,开朗豁达,应该可以照顾明月这样的新人。
眼看着能够出勤的伙伴基本到齐,心里也已经盘算停当,就提前几分钟进门集合照相。
因为上一次访谈过陈奶奶,决定让王法跟阿兴去服务她,今天王法请假,阿兴出勤,所以我就带阿兴去跟陈奶奶认识。陈奶奶今天第一次正式跟我们的志愿者接触,也许是在服务时间上她还没有心理准备,所以稍显意外。甚至在我敲门并说出名字时,她仍未想起我是谁。进门后看见我才猛然想起,寒暄了一会,我把阿兴介绍给陈奶奶便就转身去找丛姐。
我心里还想着这天气多好,要推丛姐出门,所以直奔丛姐屋去。进门却看见床上空空如也,煞是意外。护工马姐姐当班,一回头看见我,挥手一指,“楼上了”。我瞬间明白过来,当时心里那个别扭,跟马姐姐道谢告别,在往三楼去的路上就想,不知道丛姐得有多委曲啊。果不其然,上到三楼,见毛毛正跟一脸不高兴的丛姐姐说着话,不用猜也知道是在安慰丛姐。我走到丛姐的窗前,脱口而出,“到底还是搬上来了”。毛毛一个劲儿地冲我摆手。哎……丛姐心里是多明白的人,她哪里能不知道我们是在安慰她。毛毛把正在拍照的我当作例子,跟丛姐补一句,你看,有这个窗多方便,走过来就能跟你说话了。我便不再说什么,只是用手摸摸她软软的无力的肩膀,丛姐也不说话了,习惯地低着头搓手。我跟着丛姐一起又听了一会毛毛讲搬上三楼的好处,“这是个向阳的房间,护工姐姐是专业的特护,态度多好……”我的心里这时却在盘算着要怎样才可以把丛姐抬到二楼,那就可以再推她出门了,可是也实在想不出好办法来。停了一会儿,跟丛姐说,我去杜奶奶屋里了。丛姐抬头跟我说,赶紧去吧。
进屋时,杜奶奶很意外,我跟她解释明天上班,所以调整到今天。她关上半导体,跟我说,丛姐搬上来了。我说刚才看见了,也就不再说什么。问她身体的情况,感觉如何,回答我依然如故。她一边说一边去摸索着给我拿糖,海南特产的椰子糖。我一边放下包,一边告诉她秦萍因为公司临时有事,今儿来不了,我一会儿还得去接两个新来的伙伴。杜奶奶说还真忙,我说是啊。杜奶奶当然不会有什么怨言,但在我听来却多少显得有些无奈。等我坐定之后,她就开始说起她在北京以前的家,如何来的敬老院……继续翻着老皇历,我则继续赞叹她当时英明的决定,放弃分房搬来敬老院。在说到院长跟杜奶奶抱怨收杜奶奶亏大了的时候依然会一起会声地笑。可是说到她侄女有自己的妈妈,却不去跟她妈妈住,而是留在北京照顾杜奶奶时,杜奶奶用手臂不住地擦眼泪。吃着杜奶奶拿的糖,我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回应杜奶奶,就只是静静地陪在她身边听她边说边擦眼泪。又过一会,她的情绪似乎也平静一些,不用擦眼泪也能继续聊她家里的历史。这时候,电话响了一声,误以为是电话,杜奶奶说你有事就先去办吧。我也想尽快把今天的事情办完,回来好好陪杜奶奶。跟杜奶奶暂别,又跟丛姐姐说明下楼之意,就去楼下找孔明。
孔明陪李奶奶在楼下的花园里,我不认识李奶奶,所以找了一圈也没有找着。正想离开花园去跟白奶奶做访谈,就听见孔明叫我。这个家伙居然是从我的背后冒出来的,看见她狡诘的笑容,说不定刚才故意躲我呢。哎……也没有时间跟她对质一下,先放过她吧,确认过她的位置,我就去找白奶奶。
一进屋,白奶奶披一件作法事用的齐腰短印花披风。见我进屋,显出很大的热情,给我拿水,问我问题,还问我会不会用iPad,希望我能帮她看看。我是真没有用过iPad,而且我今天也没有时间多停留,就直接跟她说明我确实不会,同时说明我的来意,说明服务前需要填一张表,了解一些信息。原谅我用这样直接的方式跟白奶奶做访谈吧,因为我实在是有一些担心,我担心有没有合适的志愿者能够为她提供服务,而她表现出来的热情与迫切的期待实在是令我不能拒绝她。所以我必须明确地跟白奶奶说明服务的要求。
填写白奶奶的基本信息之后,开始问一些服务需要用的信息,我就从询问她对敬老院的态度开始。结果白奶奶说她对敬老院也不满意,似乎有要离开的意思,问我能不能到她想去的那个敬老院。我跟她说我们是以敬老院为基地的,只能为基地里的老人服务,如果老人离开我们服务的敬老院,而搬去的敬老院又不是我们的基地,那就很难再继续服务。白奶奶有一些失望地哦一声,然后紧接着跟我说她想去的敬老院有多好,又是服务周到,又是组织旅游,价格还很公道。我不得不将话题再次拉回来谈她对敬老院选择的原因。她说自己信佛,要经常作法事,不能跟别人合住,怕影响别人。可是一个人住的话,价格比较高,她的退休金无力承担。她儿子的家离四季青敬老院很近,来看她很方便,所以她的家人不同意她离开这里,可是她有自己的主张,说:他们来看我也就那么一天两天,其它时间还都是我自己一个人,我不能为了要方便他们来的这一两次就放弃我自己的选择。我表示同意她的想法,但是也只得跟她说明,如果她不在这个敬老院,我们也没有办法提供服务,所以我会等她定下来,如果不离开四季青呢,或者是离开以后再次回来四季青呢,我才能来确定有没有合适为她提供服务的志愿者。正在这时,明月来电话说已经到达,我也已经做完访谈,要跟白奶奶告辞。白奶奶说,叫新来的来陪她说话。白奶奶的迫切是直接表露于言语之间的,可是一般情况下新人不能够单独陪老人,但是我考虑的最主要原因是白奶奶还不了解我们的服务,所以我便直说新人需要跟着老志愿者学习以后才可以单独服务。这使我回想起来,上一回琩聿陪过她之后的表述。我到目前也只是简单的了解到一些表面的情况,尚不能了解这背后的根源,所以白奶奶很让我为难。但是因为她有要离开四季青的可能性,我的访谈接触也只能到此。
艰难地告辞出来,在展报栏前接到明月。她已经被门卫放进来,正在义霖楼前看展报,所以我在门口没有见到新人模样的人,回头看见她就试探着问才确定是。在带她去见马爷爷和李奶奶的路上,将情况简单说明,并且告诉她今天的特殊情况,没有志愿者陪同,所以要求她只需要听着老人说,回答老人的问题就可以。为了让她放心,我跟她说两个老人都很了解我们,他们会关照好她的。
我们赶到马爷爷屋里,跟马爷爷和李奶奶说明燕姐,艳涛和永丽的情况,并且告诉他们明月是新人,希望他们有什么要求直接告诉明月就好。交待完情况告辞出来去接彩云。在门口看见黄斐带她父亲来参观,很投入地跟她父亲讲解敬老院的情况,我跟她打招呼都没有看见。接到彩云,直接带给孔明,然后就直奔三楼而去。在大堂门口,一个大爷截住我问,你帮我出门要多少钱。我虽然一时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可是当我看见大爷的眼神时,我明白大爷的要求我是无法满足的。我只得跟他说我是外地人,他还是没有放弃,我撒谎说我刚来北京,哪里都不熟,他依然继续问我要多少钱,还告诉我不用担心,出租车司机会带我去的。这时候护士站里一个护士冲我摆摆手摇摇头。我明白她的意思,跟大爷说我还有事得走了,大爷一听就同意了,这回不再坚持要求我帮他办事倒是出乎我意料。
到三楼听到杜奶奶屋里有人说话,毛毛跟我说她侄女来了,我也猜到了。因为我没有见过杜奶奶的侄女,我们来服务的时候,她一般并不来,今天因为我们调整了时间,她也许不知道我们来服务,所以今天很巧就遇上了。她很随和,也很感谢我们。出于服务原则是将时间留给家属,所以跟杜奶奶侄女寒暄过后,我就出来跟毛毛一起陪丛姐聊天。过了一会,杜奶奶侄女出来倒尿盆时,看见我,说“原来你在这里陪小丛”(杜奶奶侄女比丛姐大)。我想可能刚才出来的时候没有说得很清楚,所以她刚才还没有意识到我是有意给她们留出的时间。听着她对我们的一再赞许,实在有一点点难为情。杜奶奶侄女倒完尿盆又在丛姐面前对我们再次赞许一番才进屋去陪杜奶奶。
我和毛毛正在跟丛姐聊着手机,大约十点半时,进来两个其它组织的志愿者。她们似乎跟丛姐很熟,而且听上去似乎也是从事长期服务的志愿组织。因为这个时间需要去看看其他房间的志愿者,所以我和毛毛就决定让出位置,我们去其他房间。
跟毛毛先去看蔡大爷,路过陈奶奶屋时,想进去看看阿兴跟陈奶奶。敲门时是护工应门,说陈奶奶已经下楼。进到蔡大爷房间,看见加飞,黄斐和她父亲在陪蔡大爷。蔡大爷看来今天很高兴,加飞也很会跟蔡大爷调侃。蔡大爷说话困难,但是他们之间长期形成的默契还是能聊得很开心。黄斐还要带她父亲参观敬老院的其它地方,毛毛接替她的位置跟蔡大爷说话。其实是很难形成对话的。这时,蔡大爷想要一个什么,可是只发出了一个字的声音,就再也无法说出其它的字。于是毛毛问加飞,加飞也没有明白,再次问蔡大爷,蔡大爷却只能张嘴却始终再也吐不出字音。拿了几个物件给蔡大爷看,都不满他的意,经过再四的尝试也只得放弃。蔡大爷的窗台上放着香蕉,就问他要不要吃,他点头,毛毛就给他喂。吃了一口香蕉,就想喝水,可是毛毛却无论如何也无法掌握一个好的位置给蔡大爷端水瓶,蔡大爷着急得自己去抓水瓶。这时候我想到菊子给蔡大爷喂水时,蔡大爷喝得很舒服,还表扬说菊子最好。可见长期服务形成的默契是多么的重要。看着毛毛喂香蕉时,我留心蔡大爷的脸。我说蔡大爷的胡子真干净,是加飞刚才给蔡大爷括的。我说鼻子里的毛长出来了,于是蔡大爷让加飞给他剪。加飞翻遍蔡大爷的床头柜也没有找到剪刀,问蔡大爷,蔡大爷挤出几个连贯的音说我怎么知道。回头看刚才还在分药的护工这会儿在别的屋里忙别的事。我也去帮着翻蔡大爷的抽屉,还是没有找着。他们俩正在埋怨我多嘴,想要放弃时,我在旁边的拒子里找到两把,拿出一把交给加飞。加飞帮蔡大爷剪了一刀正要换另一方向再剪一刀时,蔡大爷扭头不愿意。加飞又换回原来的方向再剪一刀,然后再次要换另一个方位剪时,蔡大爷又是扭头不愿意。如此反复多次,加飞始终不得要领,急得加飞直说蔡大爷脾气大,毛毛则责备加飞没有耐心。我只好自告奋勇,接过剪刀,帮蔡大爷剪掉突出来的那几根,便跟蔡大爷说好了,蔡大爷这才安心。
其实蔡大爷是一个文化人,很注重自己的形像和尊严。我注意到他手上没有绳子,这对他是很重要的。而当他听到我说他鼻子里的毛长出来时,对于他来说,可是个形像问题。加飞剪的时候,换刀时将刀尖指向鼻子,这让他感觉不舒服而扭头不愿意。所以我能顺利剪完,正是我时刻调整剪刀的位置,不使刀尖对着他。加飞还说起一件很搞笑的事,蔡大爷说手冷,加飞和黄斐想了很多办法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想找点东西给他盖着也不知道用啥好,结果护工大姐说把手放进被窝不就好了。哎,三个知识分子凑到一起居然解决不了这么简单的温饱问题。
从蔡大爷屋里出来,经过陈奶奶屋时,看见她回来了,我们便走进去问候陈奶奶。阿兴与陈奶奶相处得很好,阿兴说陈奶奶有很多很让她感动的地方。我试了一下陈奶奶那只还不能自己灵活运动的右手,感觉到她的握力还不错。陈奶奶坚持用左手去揉搓右手是有效果的。
告辞陈奶奶,我们去看马爷爷和李奶奶。明月来开门,我们进屋看到马爷爷在他习惯的窗边椅子上,李奶奶也在她习惯的窗下桌子前的椅子上,明月的椅子则靠近床边,跟两个老人有一点距离。明月看见我们进来,还显得有一些拘谨。
我远远地跟马爷爷和李奶奶问好,毛毛蹲在马爷爷和李奶奶中间跟他们说话。马爷爷似乎想不起来见过毛毛,这让毛毛很不平,我说马爷爷不仅知道我的名字,还知道我的工作,这更加刺激毛毛,她跟马爷爷撒娇起来,逗得马爷爷有一些不好意思地呵呵笑着,李奶奶直笑得合不拢嘴。李奶奶笑着跟马爷爷说给你过生日的时候毛毛都来。马爷爷边笑边点头边用手捋着他满头的白发。告辞的时候,我跟马爷爷李奶奶说时间到了,我们要去集合。因为我的包还放在杜奶奶那里,所以跟明月说还可以再聊五分钟,我们去拿完包再回来集合。
我进杜奶奶屋里拿包时,杜奶奶侄女又是一番赞许,然后我才得告辞。杜奶奶在我出门时再次约定18号见。每一次杜奶奶都能准确地算出日子,还知道今天不是周日,所以是十五天以后。
今天的服务分享,我预约了几个人,但是只有阿兴能出勤,她居然还忘记了我们的约定。正当阿兴为难之际,徐姐说她来分享。她说起跟白奶奶的认识经过,还有她的朋友也想要来参加我们的服务,说如果不能安排现有的志愿者去服务的话,她的朋友倒是可以去。因为我跟白奶奶的访谈一直没有进行得很顺利,而且第一次见面的印像不是很好,包括琩聿也有一些尴尬和为难,我想徐姐心里一直有这个结。都怪我没有注意到这些,不能及时的跟她说明情况。
徐姐分享完之后,阿兴也已经准备好。她先是从心灵陪伴小组的活动出发,分享一个感动她的视频《父与女》,一本书《生命河流》。然后分享她今天跟陈奶奶结识给她的感动。还有一件让她有一点点忐忑的事情。就是跟她聊到陈奶奶已经去世的女儿的时候,陈奶奶很伤心地哭了,她为了转移陈奶奶的情绪所作的动作,不知道合适不合适。
她们俩人的分享都跟我有关系,所以我先回应徐姐的两个问题,一个是白奶奶的访谈跟进的情况,借这个机会跟她作一个说明,以及目前暂停访谈的原因。另一个是从新人培训到试服务到正式服务的流程和规定,也是跟伙伴们梳理一下整个服务从入门开始的整个运作过程。
回应阿兴的问题的时候,我说其实她做得也不算错,但是这个情况,与入门培训时需要转移注意力的情况有所不同。她遇到的情况属于哀伤辅导的内容,不是入门培训时负面情绪的转移的内容。琩聿从他学习过的心理学知识讲倾听中自我与对方与情境的四种关系。孔明说,这时候可以给她一个拥抱。其他伙伴也从不同的角度分享对于类似的情况的观点。我最后的总结是,阿兴今天的处理也还是可以接受的。因为我们都不是专业人士,所以遇到不会或者不太确定要怎么处理的情况,最好的办法是不处理,只是陪着。我记得叶先生说过,我们的陪伴不是要解决问题,我们只是感同身受地关注地与你在一起。这个原则在白奶奶的访谈上也是适用的,我们不可以将我们认识到的白奶奶的情况当做问题,而去帮她解决或者说纠正,我们只是去陪伴她那颗需要陪伴的心灵。这个琩聿感觉到了,我也感觉到了,所以琩聿知道自己给不了,而我也正在担心现在的志愿者中还有谁能够给予。
在感恩的环节,我真心的感恩徐姐今天的分享。她是心直口快心善又热心肠的人,她虽然在群里提到过服务后的分享不要占用过多的时间,而今天她全心的投入对我是莫大的支持。她不仅主动来作分享,还要大昊也加入进来,在静默的环节,近乎专制地夺走大昊手中的iPad,只为让他也能体会静默。感恩徐姐全心的投入,感恩今天所有伙伴的全心投入。
明月是最后一个说她的感恩的,她有些抑制不住地想哭,孔明便给她一个拥抱,然后这俩人就一直粘在一起直走到车站。此刻真的让我好感动。彩云还追着我说她也想要加入刚才分享时提到过的心灵陪伴小组。只可惜,这个小组只能在服务组里才能发挥作用,所以也就要求小组的成员只能是服务组的正式成员,她是大朋友的志愿者,要先做满一年才可以兼项做晚缘,通过试服务之后才可以参加陪伴小组。
后来我才了解到明月其实因为工作时间的关系,只能先报名大朋友,而且她的报名时间很短,还没有走完整个流程。我跟她在车站聊了很多大朋友跟晚缘的相同点和不同点,顶着大风和沙石,过了三趟车才说完,分别时我也给她一个长时间的拥抱。虽然我还不知道她今天跟爷爷奶奶们聊得如何,但是我知道她的感动一定很多很多,通过她那对晚缘的急切的期待我能感受到。因为工作而一时不能结缘,所以她也更急切地要加入大朋友,加入美新路。
注:第二天,潘姐去看蔡大爷,说蔡大爷今天有发烧,第二天她去时烧退了,但是一直睡着,没有吃东西,很为他担心。丛姐的情绪仍然很低,很委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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